德篇第一章(通行本第三十八章)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也,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也,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泊也,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也,而愚之首也。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泊;居其实而不居其华。故去彼取此。德篇第二章(通行本第三十九章)      昔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侯王得一以为天下正。其至也、谓:天无以清将恐裂;地无以宁将恐废;神无以灵将恐歇;谷无以盈将恐竭;侯王无无以贵以高将恐蹶。故必贵矣,以贱为本,必高矣,而以下为基。夫是以侯王自谓孤、寡、不谷。此其贱之本与?非也。故至数舆无舆。是故不欲禄禄如玉,硌硌若石。德篇第三章(通行本第四十一章)     上士闻道,仅能行之;中士闻道,若存若亡;下士闻道,大笑之。弗笑,不足以为道。是以建言有之曰:明道如昧,进道如退,夷道如纇,上德如谷,广德如不足,建德如偷,质真如渝,大白如辱,大方无禺,大器免成,大音希声,天象无形,道褒无名。夫唯道,善始且善成。德篇第四章(通行本第四十章)     反也者,道之动也;弱也者,道之用也。天下之物生于有,有生于无。德篇第五章(通行本第四十二章)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人之所恶,唯孤、寡、不谷,而王公以自名也。故物或益之而损,损之而益。人之所教,亦议而教人:强梁者不得其死,吾将以为学父。德篇第六章(通行本第四十三章)           天下之至柔,驰骋乎天下之至坚,无有入于无间。吾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也: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能及之矣。德篇第七章(通行本第四十四章)   名与身孰亲?身与货孰多?得与亡孰病?甚爱必大费;多藏必厚亡。故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可以长久。德篇第八章(通行本第四十五章)    大成若缺,其用不敝。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如诎,大巧如拙,大盛如绌。躁胜寒,静胜热。清静可以为天下正。德篇第九章(通行本第四十六章)       天下有道,却走马以粪。天下无道,戎马生于郊。罪莫厚乎甚欲,咎莫憯乎欲得,祸莫大乎不知足。故知足之为足,此恒足矣。德篇第十章(通行本第四十七章)  不出于户,以知天下;不窥于牖,以见天道。其出弥远,其知弥少。是以圣人,不行而知,不见而明,不为而成。德篇第十一章(通行本第四十八章)  为学者日益,为道者日损。损之又损,以至无为也。无为而无不为。将欲取天下,恒无事,及其有事也,又不足以取天下矣。德篇第十二章(通行本第四十九章)  圣人恒无心,以百姓之心为心。善者,善之;不善者,亦善之;得善也。信者,信之;不信者,亦信之;得信也。圣人在天下也,歙歙焉,为天下浑心。百姓皆注其耳目焉,圣人皆孩之。德篇第十三章(通行本第五十章)  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而民生生,动皆之死地,亦十有三。夫何故也?以其生生。盖闻,善摄生者,陵行不辟兕虎,入军不被甲兵;兕无所投其角,虎无所措其爪,兵无所容其刃。夫何故也?以其无死地焉。德篇第十四章(通行本第五十一章)  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而器成之。是以万物尊道而贵德。道之尊也,德之贵也,夫莫之爵也,而恒自然也。道:生之,畜之;长之,育之;成之,安之;养之,复之。生而弗有,为而弗恃,长而弗宰。是谓玄德。德篇第十五章(通行本第五十二章)  天下有始,以为天下母。既得其母,以知其子;既知其子,复守其母,没身不殆。塞其兑,闭其门,终身不勤。开其兑,济其事,终身不救。见小曰明,守柔曰强。用其光,复归其明,毋遗身殃,是谓袭常。德篇第十六章(通行本第五十三章) 使我介然有知,行于大道,唯邪是畏。大道甚夷,民甚好径。朝甚除,田甚芜,仓甚虚,服文采,带利剑,厌食而资财有余,是谓盗竽。盗竽,非道也。德篇第十七章(通行本第五十四章)  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子孙以祭祀不辍。修之于身,其德乃真;修之于家,其德乃馀;修之于乡,其德乃长;修之于邦,其德乃丰;修之于天下,其德乃普。故以身观身,以家观家,以乡观乡,以邦观邦,以天下观天下。吾何以知天下然哉?以此。德篇第十八章(通行本第五十五章) 含德之厚者,比于赤子。蜂虿虺蛇弗螫,攫鸟猛兽弗捕,骨弱筋柔而握固。未知牝牡之会而朘怒,精之至也。终日号而不嗄,和之至也。和曰常,知常曰明,益生曰祥,心使气曰强。物壮则老,谓之不道。不道早已。德篇第十九章(通行本第五十六章) 知之者弗言,言之者弗知。塞其兑,闭其门,和其光,同其尘,挫其锐,解其纷,是谓玄同。故不可得而亲,亦不可得而疏;不可得而利,亦不可得而害;不可得而贵,亦不可得而贱。故为天下贵。德篇第二十章(通行本第五十七章)  以正治邦,以奇用兵,以无事取天下。吾何以知其然也?夫天多忌讳,而民弥贫;民多利器,而邦家滋昏;人多智巧,而奇物滋起;法物滋彰,而盗贼多有。是以圣人之言曰:我无为,而民自化;我好静,而民自正;我欲不欲,而民自朴。德篇第二十一章(通行本第五十八章) 其政闵闵,其民屯屯;其政察察,其邦夬夬。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人之迷也,其日固久矣。是以方而不割,兼而不刺,直而不肆,光而不耀。德篇第二十二章(通行本第五十九章)  治人事天,莫若啬。夫唯啬,是以早备。早备谓之重积德;重积德,则无不克;无不克,则莫知其极;莫知其极,可以有国。有国之母,可以长久;是谓深根固柢,长生久视之道。德篇第二十三章(通行本第六十章)  治大国,若烹小鲜。以道莅天下,其鬼不神;非其鬼不神也,其神不伤人也;非其神不伤人也,圣人亦弗伤也。夫两不相伤,故德交归焉。德篇第二十四章(通行本第六十一章) 大邦者,下流也,天下之牝也,天下之交也。牝恒以静胜牡,为其静也,故宜为下也。故大邦以下小邦,则取小邦;小邦以下大邦,则取于大邦。故或下以取,或下而取。故大邦不过欲并畜人,小邦不过欲入事人。夫皆得其欲,则大者宜为下。德篇第二十五章(通行本第六十二章) 道者,万物之注也。善人之葆也,不善人之所宝也。美言可以市,美行可以贺人。人之不善,何弃之有?故立天子,置三公,虽有拱璧以先驷马,不如坐进此道。古之所以贵此道者何?不谓有求以得,有罪以免邪?故为天下贵。德篇第二十六章(通行本第六十三章)  为无为,事无事,味无味。大小多少,报怨以德。图难于其易,为大于其细。天下之难,作于易,天下之大,作于细。是以圣人终不为大,故能成其大。夫轻诺必寡信,多易必多难。是以圣人犹难之,故终于无难。德篇第二十七章(通行本第六十四章) 其安也,易持也;其未兆也,易谋也;其脆也,易判也;其微也,易散也。为之于其未有也;治之于其未乱也。合抱之木,作于毫末;九成之台,作于累土;百仞之高,始于足下。为之者败之,执之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也,故无败也;无执也,故无失也。民之从事也,恒于其成而败之。临事之纪,慎终若始,此无败事矣。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教不教,复众之所过。是故圣人能辅万物之自然而弗能为。德篇第二十八章(通行本第六十五章)  古之为道者,非以明民也,将以愚之也。夫民之难治也,以其知也。故以知治邦,邦之贼也;不以知治邦,邦之德也。恒知此两者,亦稽式也。恒知稽式,是谓玄德。玄德深矣远矣,与物反矣,乃至大顺。德篇第二十九章(通行本第六十六章) 江海所以能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也,是以能为百谷王。是以圣人之欲上民也,必以其言下之;其欲先民也,必以其身后之。故居上而民弗重也,居前而民弗害也。天下乐推而弗厌也。非以其不争与?故天下莫能与争。德篇第三十章(通行本第八十章)                  小邦寡民。使什佰之器而勿用,使民重死而不远徙。有舟车无所乘之,有甲兵无所陈之,使民复结绳而用之。甘其食,美其服,乐其俗,安其居。邻邦相望,鸡犬之声相闻,民至老死,不相往来。德篇第三十一章(通行本第八十一章)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知者不博,博者不知。善者不多,多者不善。圣人无积,既以为人矣,己愈有,既以与人矣,己愈多。故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弗争。德篇第三十二章(通行本第六十七章) 天下皆谓我道大,大而不肖。夫唯不肖,故能大。若肖,久矣其细也夫!我有三宝,持而保之。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慈,故能勇;俭,故能广;不敢为天下先,故能为成器长。今舍其慈,且勇;舍其俭,且广;舍其后,且先;则死矣!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建之,如以慈卫之。德篇第三十三章(通行本第六十八章)  故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是谓配天,古之极也。德篇第三十四章(通行本第六十九章)  用兵有言:吾不敢为主而为客;不敢进寸而退尺。是谓行无行,攘无臂,执无兵,乃无敌。祸莫大于无敌,无敌近亡吾宝矣。故称兵相若,则哀者胜矣。德篇第三十五章(通行本第七十章)  吾言易知也,易行也。而人莫之能知也,莫之能行也。夫言有宗,事有君。夫唯无知也,是以不我知。知我者希,则我者贵。是以圣人,被褐而怀玉。德篇第三十六章(通行本第七十一章)  知不知,尚矣;不知知,病也。圣人之不病,以其病病也,是以不病。德篇第三十七章(通行本第七十二章)  民之不畏威,则大威将至矣。毋狎其所居,毋厌其所生。夫唯弗厌,是以不厌。是以圣人,自知而不自见也;自爱而不自贵也。故去彼而取此。德篇第三十八章(通行本第七十三章)  勇于敢则杀,勇于不敢则活。此两者,或利或害。天之所恶,孰知其故?天之道,不战而善胜,不言而善应,弗召而自来,繟然而善谋。天网恢恢,疏而不失。德篇第三十九章(通行本第七十四章)  若民恒且不畏死,奈何以杀惧之也?使民恒且畏死,而为畸者得而杀之,夫孰敢矣?若民恒且必畏死,则恒有司杀者。夫代司杀者杀,是谓代大匠斫。夫代大匠斫,则希不伤其手。德篇第四十章(通行本第七十五章)人之饥也,以其取食税之多,是以饥。百姓之不治,以其上之有以为也,是以不治。民之轻死也,以其求生之厚也,是以轻死。夫唯无以生为者,是贤贵生。德篇第四十一章(通行本第七十六章)  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筋韧坚强。万物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故曰,坚强者,死之徒也,柔弱者,生之徒也。是以兵强则不胜,木强则折。故强大居下,柔弱居上。德篇第四十二章(德篇第七十七章)   天之道,犹张弓也。高者抑之,下者举之;有馀者损之,不足者补之。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夫孰能有余而有以取奉于天者?唯有道者乎!是以圣人,为而弗有,成功而弗居也。若此其不欲见贤也。德篇第四十三章(通行本第七十八章)  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也。柔之胜刚也,弱之胜强也,天下莫弗知也,而莫能行也。是故圣人云:受邦之垢,是谓社稷之主;受邦不祥,是为天下之王。正言若反。德篇第四十四章(通行本第七十九章)  和大怨,必有余怨,焉可以为善?是以圣人执右契,而不以责于人。有德司契,无德司彻。天道无亲,恒与善人。《老子》德篇·终主要参考书目高明:帛书老子校注,中华书局1996年第一版荆门市博物馆:郭店楚墓竹简·老子甲、乙、丙:文物出版社2002年第一版王弼:老子道德经注,中华书局2011年第一版任继愈:老子绎读,国家图书馆出版社2015年第一版徐志钧:老子帛书校注(增订本),凤凰出版社2016年第一版陈鼓应:老子今注今译,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一版李零:人往低处走:《老子》天下第一,三联书店2014年第一版沈善增:还吾老子,上海人民出版社2004年第一版熊铁基:中国老学史,福建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二版熊铁基:二十世纪中国老学,福建人民出版社2002年第一版韦政通:中国哲学辞典,吉林出版集团2009年第一版张立文:中国哲学范畴发展史(天道篇),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8年第一版张岱年:中国哲学大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年第一版胡适:胡适学术文集(中国哲学史),中华书局1991年第一版吕思勉:先秦学术概论,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5年第一版福山: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第一版张岂之:中国思想学说史(先秦卷),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一版叶秀山:西方哲学史,凤凰出版社2005年第一版侯外庐:中国思想通史,人民出版社1957年第一版钱穆:先秦诸子系年,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第一版钱穆:中国思想史,九州出版社2012年第一版钱穆:周公,九州出版社2011年第一版冯友兰:中国哲学史,重庆出版社2009年第一版陈鼓应:中国哲学创始者——老子新论,中华书局2015年第一版陈意浓:中国人姓氏渊源分析和归类,上海三联书店2014年第一版福临:当顺治遇上老子,故宫出版社2014年第一版刘军宁:天堂茶话,东方出版社2015年第一版侯才:郭店楚墓竹简《老子》校读,大连出版社1999年第一版聂中庆:郭店楚简《老子》研究,中华书局2004年第一版
科斯用交易成长理论告诉我们,当交易成本降低时,企业就不要自己去组织生产,直接通过市场购买。反之,交易成本升高,企业就自给自足,可以纵向一体化,向原料、零配件延伸,也可以向物流、客户端发展,反正是怎么划算怎么干。互联网给我们带来了什么,又改变了什么呢?互联网的发展的重要效用是提高联结能力、增强沟通效率、减少信息的不对称性,从而降低了交易成本。原来需要在企业内部完成的工作现在可以市场化,因为从市场购买更经济,企业可以集中精力做自己的核心业务,将其他非核心业务虚拟化。人们可以通过互联网组建一个不用天天见面的组织,如美国的客户服务中心可以设在印度班加罗尔,也可以设在中国成都。潘石屹的SOHO应运而生,SmallOfficeHomeOffice,家居办公就是适用这种组织方式的建筑体。当然,也将大型组织小型化或网络化。互联网最大的功能是促进了信息流通,节省了交易费用。这种节省是同时发生在企业外部和企业内部的。企业外部也就是市场上,企业与客户之间、企业与供应商之间的交易费用降低了;企业内部,部门与部门之间、团队与团队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通过e-mail、办公自动化软件、微信群等方式加强了沟通,交易费用也降低了。企业内外部的交易费用同时降低,互相抵消,整体产业组织方式相对维持不变。互联网同时节省市场和企业内部的交易成本,但节省的程度可能不完全一样。市场起点低,与企业相比,相对更无组织一些,节省的程度相对会更大一些。原来必须放在企业内部的一些交易,现在也可能通过市场实现了。以企业的“研产销”三大功能计,原来三者之间市场交易成本太高,所以,必须把它们一体化到一家公司屋檐下,才能顺畅运转,生产出有竞争力的产品。现在,市场上的交易费用降低了,行业的产业组织模式发生变化了,“研产销”模式之外,还有可能出现的形式是“研销+产”(如电子代工业)、“研+产销”(如新药研发)、“研产+销”(如汽车分销业),当然,还有“研+产+销”(如芯片业)。这些产业组织方式本身都不是新生事物,互联网只是带来一些微调,比如把一些原来只能用“研产销”方式组织的行业,也带到了市场交易的方向,整个行业一部分市场份额转由上述的四种较新的产业组织方式来组织。四种较新的产业组织方式中,成为“研产+销”模式中的“销”,应该是一个比较稳妥的互联网创业方向,本质上是为传统行业增加一种新的分销渠道,蚕食甚至取代传统分销渠道。当小米大张旗鼓地宣称为消费者代言、定制、采购时,它没有“生产系统”的包袱,也根本不怕生产商不和它合作。这种渠道的威力尤其明显,体现在容易标准化的产品上:从图书开始,然后是电器、电子,然后日杂用品、服装,然后是汽车、部分奢侈品等,加上O2O(线上与线下结合)之后的一些新兴行业,在消费品领域看起来无所不包了。比如Tesla汽车不通过4S店销售,而是通过互联网销售,这款纯电动汽车更像一款IPAD,只是多了四个轮。然而,互联网作为新的分销手段,貌似力扫六合、横行天下,对这些传统行业的产业组织方式的改变却不会太大。互联网再神奇,它们做不出一顿精美可口的饭菜,生产不出一件做工精良的西服,制造不出一辆风驰电掣的汽车。渠道为王还是产品为王,从来都取决于二者的相对谈判力,没有谁是天生的真命天子。传统行业学习互联网分销,有可能,眼下传统行业风起云涌的自营电商、互联网营销是这个趋势的写照。互联网分销企业之外,还有作为互联网基础设施提供商的各个互联网平台企业,提供搜索(百度)、社交(腾讯)、支付(阿里)、安全(360)等服务,淘金的没发,卖铁铲的倒是挣到大钱,他们自然是最大的赢家。还有因为互联网技术才得以产生的全新行业,如微博(Twitters)、评分(大众点评)、私车(易到)、小额金融服务(余额宝)等,应该都会成为互联网时代的赢家。黄太吉、雕爷牛腩、众安保险、微众银行等新兴企业,努力拥抱互联网,在产品、服务尤其是营销方式上,确实做了很多可贵的创新,值得广大传统行业的企业学习。一些更为深刻的关于互联网的思考,如社区/社群商业、消费者的自组织、产品的媒体属性、粉丝经济、客户化定制(C2B)、分享经济等,都没有走出大家都非常熟悉的克里斯·安德森2004年提出的长尾理论的范畴。这些思考都非常有道理,而且有理想主义成分,激动人心,但很长一段时间内,它们估计只是让长尾变得稍微肥一点点,对整个产业组织方式形成很大的挑战的可能性不大。无论“互联网+”还是“+互联网”的企业只能响应需求、满足需求、创造需求,互联网企业更加尊重人性,但互联网改变不了人性。在互联网时代,企业依然遵循产业社会的基本法则:提高效率,创造客户。互联网企业或传统企业只是以不同的方式提升客户的价值与体验,透过云里雾中的花哨概念,企业的“魂”依然只能是“客户”,但需要企业更加开放、平等、参与、分享。互联网改变了企业经营之“术”,互联网改变不了企业经营之“道”。企业拥抱互联网的同时,不能被互联网裹住了手脚,成为网中之鱼。朱仁健,国际注册咨询师、高级文化师、卓越绩效管理专家。对企业文化、发展战略、人力资源等领域进行过深入地探索和研究。参与并主持北京邮政、江苏移动、北京移动、重庆移动、驰宏锌锗、中石油管道公司等企业文化项目。著有《在组织中绽放自我》等。
儒家主张积极出仕,得君行道,但现实中的君有贤与不贤之分。当坏人当道时,一个智者就应该全身而退,不应对君主愚忠。为民可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为君和社稷则不必。9.8章与9.7章一样,也是讨论进退出处之道,只不过讨论的对象是孔子。下面9.9章则以百里奚为例,继续讨论这一主题。万章问曰:“或曰,百里奚自鬻于秦养牲者五羊之皮,食牛以要秦缪公,信乎?”孟子曰:“否,不然,好事者为之也。百里奚,虞人也。晋人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假道于虞以伐虢。宫之奇谏,百里奚不谏。知虞公之不可谏而去,之秦年已七十矣,曾不知以食牛干秦穆公之为污也,可谓智乎?不可谏而不谏,可谓不智乎?知虞公之将亡而先去之,不可谓不智也。时举于秦,知穆公之可与有行也而相之,可谓不智乎?相秦而显其君于天下,可传于后世,不贤而能之乎?自鬻以成其君,乡党自好者不为,而谓贤者为之乎?万章问曰:“或曰,百里奚自鬻(yù)于秦养牲者五羊之皮,食牛以要秦缪公,信乎?”“鬻”是卖。“自鬻”,卖了自己。什么价格呢?“五羊之皮”,以五只羊的皮。“食(sì)牛”,为人养牛。万章问:“老师,有人说了,百里奚以五张羊皮的价格把自己卖给秦国养牲畜的人,替人养牛,以获得秦穆公的任用,这事可信吗?”万章所问的百里奚,本是春秋时虞国的一个大臣。虞国灭亡后,他逃到了秦国,得到秦穆公的信任,被委以国政。百里奚相秦七年,“谋无不当,举必有功”,内修国政,外图霸业,开地千里,称霸西戎,建立不朽功业。关于百里奚如何得到秦穆公的重用,有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法见于《史记·商君列传》,是说百里奚听说秦穆公贤明,想去投奔,但没有路费,“行而无资”,无法成行,于是自己把自己卖给了秦国人,替人放牛,这样来到了秦国。百里奚本来是一个大夫,虽然屈尊为人放牛,见识还是不一样,金子总会发光,一年之后,终于受到秦穆公的关注,“举之牛口之下,而加之百姓之上”。百里奚替人放牛,等于是从牛嘴巴下提拔的贤人,所以说“举之牛口之下”。秦穆公授以国政,让其管理百姓,所以说“加之百姓之上”。这种说法认为百里奚是主动来投靠秦穆公,通过委曲求全的方式,得到秦穆公的重用。《史记·秦本记》还记载了另外一种说法。晋献公灭了虞国,百里奚被俘后沦为奴隶。后晋献公的女儿嫁给秦穆公作夫人,将百里奚作为陪嫁的奴隶带到了秦国。百里奚不堪忍受,于是逃出秦国,跑到楚国边界时被俘虏了。这时秦穆公已发现百里奚的身份,知道他是位难得的人才,想用重金把他赎回来,但又怕对方不答应——既然此人这么重要,为何我们楚国不留着使用呢?或者干脆杀掉,免得以后成为我们的敌人。于是派人对楚王说:“我有一个陪嫁的奴隶跑到你们这里了,我给你五张黑羊皮,你把他送还回来。”楚王没多想,就答应了。所以百里奚又称五羖大夫,五张羊皮的大夫。百里奚回到秦国后,被委以重任,帮助秦穆公建立功业,称霸西戎。关于百里奚,有两种不同记载。万章所问,显然是前一种。孟子说:“否,不然,好事者为之也。”不对,不是这样,是好事之徒编造的。“百里奚,虞人也。”百里奚是虞国的一个大夫,周初武王牧野之战大败殷人后,分封诸侯,“立七十一国,姬姓独居五十三人”(《荀子·儒效》)。虞国就是其中的一个姬姓国。始封君是周太王古公亶父的儿子、仲雍的曾孙——虞仲,封地在今天山西省南部夏县和平陆县北一带。古代宗法组织盘根错节,与武王沾亲带故的都可以得到分封,虞仲是太王的后裔,当然也在分封的范围内。虞国是一个小国,不过围绕它却产生两个著名的成语,一个是假途灭虢,一个是唇亡齿寒。“晋人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假道于虞以伐虢。”虞国和虢国是相邻的两个小国,晋国想灭掉虢国,但要从虞国经过。于是就对虞国国君说,我想攻打虢国,要从虞国路过一下。我不会打你,这个你放心,我会送你宝物,算是过路费吧。什么宝物呢?“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垂棘这个地方出产的玉璧和屈这个地方出产的良马。虞国国君见宝眼开,一口答应了:好,没问题,快把宝物送来。这就是著名的假途灭虢的故事。当时虞国有两位贤大夫,一位是宫之奇,另一位是百里奚。“宫之奇谏,百里奚不谏。”宫之奇向国君进谏,虢国是虞国的屏障,虢国灭亡,虞国也会跟着亡国。我们虞国与虢国就好比牙齿和嘴唇的关系,嘴唇没有了,牙齿也会寒冷,所以一定不能借给晋国人道路。这就是唇亡齿寒成语的由来。但是虞国国君根本听不进去。我们注意一下,宫之奇进谏时,百里奚做什么了?“百里奚不谏”,没有进谏。为什么呢?“知虞公之不可谏而去”,因为他知道虞国国君根本不可进谏,根本听不进去,与其进谏,还不如赶快离开虞国到别的国家去吧。我们注意一下,在宫之奇和百里奚之间,孟子有没有倾向谁?有没有肯定前者,否定或者批评后者?没有。我们想想为什么?百里奚没有进谏,“之秦年已七十矣,”跑到秦国时已经七十岁了,已过了知天命之年,已看透了人间的穷达祸福,已做到波澜不惊、宠辱皆忘。“曾不知以食牛干秦穆公之为污也,可谓智乎?”,“曾”是竟、竟然。“干”是求、干求的意思。难道他竟然不知道,靠替人养牛以求得秦穆公的重用,这是一件被人瞧不起的事情?这样做能算是明智吗?“不可谏而不谏,可谓不智乎?”他知道国君不可以进谏,就不向他进谏,你能说他不明智吗?“知虞公之将亡而先去之,不可谓不智也。”知道虞国国君早晚要亡国,干脆先离之而去,不能说他不明智。显然孟子是肯定百里奚的,孟子肯定他的不进谏,肯定他的明哲保身。孟子接着说:“时举于秦,知穆公之可与有行也而相之,可谓不智乎?”“时举于秦”,即举于秦时。“有行”,有为的意思。当百里奚在秦国得到重用时,他知道秦穆公是可以有所作为的,于是就去辅佐他,你能说他不明智吗?百里奚本是虞国的大臣,当虞国面临亡国的危险时,他没有选择与之共存亡,而主动离开,投奔了另外一个国家——秦国。这样的做法,孟子并没有从道德上进行谴责和批判,相反,孟子认为百里奚是明智的。“相秦而显其君于天下,可传于后世,不贤而能之乎?”辅佐秦国,使国君扬名于天下,流芳后世,不贤明能够做到这一点吗?“自鬻以成其君,乡党自好者不为,而谓贤者为之乎?”“而”表示转折,却的意思。自卖其身,成就他的国君,乡下洁身自好的人都不会去做,难道你认为一个贤者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显然是不会的。孟子不同意“自鬻”说,似乎也没有取“赎买”说,而是提出“之秦”说,认为百里奚是主动离开虞国并投奔秦国的。孟子的说法有无根据?我们只能说,孟子不仅仅只是在讲百里奚以何种方式投奔了秦国,还包含了夫子自道,同时也是在表达自己的思想观念和价值立场。9.9章仍是讨论出仕之道,孟子反对“自鬻”说,不赞同士人委曲求全、自辱其身以获得出仕的机会,与前面两章的主旨是一致的。不过本章有一点值得关注,百里奚在虞国面临亡国危险时,没有积极进谏,而是明哲保身;在国家将要灭亡时,又先逃离虞国,投奔秦国。孟子对他的做法予以肯定,认为其是明智的。这又该如何理解呢?与儒家强调的杀身成仁、舍生取义是否矛盾呢?其实并不矛盾,儒家主张积极出仕,得君行道,但现实中的君有贤与不贤之分。当坏人当道时,一个智者就应该全身而退。所以孔子讲,“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卫灵公》)“邦无道,免于刑戮。”(《公冶长》)甚至称赞宁武子,“邦有道则知,邦无道则愚;其知可及也,其愚不可及也。”(同上)国家有道时,宁武子很有智慧;国家无道时,他显得很愚笨,不发表评论,闭口不说了。宁武子的智慧,别人学得到,他的愚笨也就是明哲保身是别人学不到的。在当时邦无道就是君无道,所以孔孟都不主张对君主愚忠,他们是民本论者,而不是君本论者。至于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主要是针对民众而言,是维护民众的利益,坚守人间的道义,而不是为国君甚至国家无谓地献出生命。孟子讲,“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为民可以杀身成仁,舍生取义,为君和社稷则不必。《万章上》9.7至9.9三章,主要讨论士人的进退出处之道,一方面主张积极出仕,另一方面又反对“不由其道而往”,反对用不正当的方式获得官位,因而在出仕问题上表现出一定的紧张和矛盾。出现这种情况,主要是因为孔、孟等早期儒者选择了得君行道的方式,得君行道一方面将道置于君之上,用道来规范权力、引导权力,有其积极意义。但另一方面又将道依附君和权力,道最终能否实行还是取决于君,取决于君的意志。故当昏君当道、邦无道时,对于坚守出仕原则的儒者来说,留下的只能是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承认明哲保身的合理性。但是我们应知道,儒家从孔孟开始,除了得君行道的道路外,还存在另一条觉民行道的道路。就是孟子所讲的“予,天民之先觉者也。予将以斯道觉斯民也。”孔子、孟子的前期走的都是得君行道之路,这条道路被证明是走不通的。但在他们周游列国、得君行道的同时,也在传道、授业、解惑,在做觉民行道的工作。特别是到晚年,他们来著书立说,从事教育,反而通过觉民行道为儒家开出了一线生机。在这条道路上,我认为他们是成功的。今天我们讨论儒学,自然面临重新选择的问题。儒学有强烈的政治关怀,从孔孟开始便将出仕作为一个重要话题。《孟子》中更是有大量讨论出仕的内容,如何出仕?又该在何时隐退?始终是孟子所焦虑的问题。但是我们不应忘记,孔孟在积极出仕、得君行道的同时,还走了一条觉民行道的道路,如果只看到前者,忽略了后者,显然是不全面的。特别是在今天,儒家的关注不应只在官场,更应该在社会,只有走觉民行道之路,才有可能为儒学开出一片新的天地。
谈到领导力大家就会觉得太虚,现在我们把安全领导力给具体化,首先我们来明确领导的职责。管理层首要的任务是明确企业所处的安全水平,根据企业未来的发展需求以及政府对企业关于安全的要求来制定与企业发展相匹配的计划。表1.1XX企业关于安全的未来5年计划表XX企业关于安全的未来5年计划1、2017年(第一年)1)推动并建立“零事故”的安全文化(目前急需)a.安全方针的制定:注重安全为公司的核心价值观;b.公司安全资源体系的建立;c.安全领导力的承诺(制度化):包括管理层的安全要求,员工的安全要求;d.安全领导力的绩效考核机制(管理层的考核机制、员工的考核机制);2)公司关于安全标准的颁布3)公司PSM(工艺安全管理)体系的建立:重点在以下三方面a.MOC(PSI,PHA,PSSR,PM)的实施情况b.SOP的实施情况c.Hazop的实施情况4)公司级事故调查、分享机制的建立:公司安委会(包括CEO)参与审核每一个伤害事故5)HSE的培训机制2、2018年(第二年)1)公司安全审核体系的建立:包括工厂级的安全自评估体系的建立2)LeadingIndicators–CIP:安全持续改进计划的实施3)公司安全标准的颁布(续)4)公司PSM(工艺安全管理)体系的完善3、2019年(第三年)1)FocusonHighPriority:关注高风险业务/区域/工厂2)FocusonLifeSafetyStandards:关注生命安全程序的执行3)公司安全标准的颁布(续)4)公司PSM(工艺安全管理)体系的完善4、2020-2021年(第四、五年)1)FocusonHiPoIncidents:关注高潜在风险事故2)公司安全标准的更新每个组织的领导小组都要根据公司的“宗旨”制定一份安全使命宣言,这份使命宣言要让组织内各层次的人员都参与进来,提出自己的宝贵意见与建议,从而更好更明确的定义出安全的概念。这份使命宣言要使得各层次的员工以保证安全的态度去工作,并向忽视安全的行为进行挑战。这份使命宣言可以通过比如下达文件、看板公示、集中培训、班组会议甚至一对一的传达。这份使命宣言的推广需要采用书面文件的形式,甚至在条件许可的情况下,要举行一些可以评估个人了解掌握使命宣言内容的活动。这份使命宣言不仅要明确地定出每个组织计划要达到的目标,还要与公司规定的安全目标,如安全事故、工艺事故和安全系统保证能力达成一致,同时需要明确衡量和认可安全态度和行为表现的方式方法。有了使命宣言,如何保证有效的传递到位呢?这就需要在培训计划中涵盖安全使命宣言的内容,确保年度公司级、部门级以及岗位级培训中传达到每一位员工,尤其在新的工作年度开启时的第一次培训中要完成,保证每一位员工都清楚的知道自己对于安全方面的工作职责和部门本身制定的工作目标。所有员工的行为和表现都要体现出他们对安全的承诺。领导小组的行为和表现更应该与部门安全宣言的原则、公司的安全政策和程序完全保持一致。本组织的领导者必须是其他员工的行为榜样,唯有此才能有效激发团队员工以及周围员工的安全意识和行为。组织的领导要保证所有运行的区域都在开展安全文化活动,并且不断的在用行动证明领导是安全的“教练”而不单单是“领导”,是培训的教师而不是警察。领导者是员工动力的来源,鼓励员工排除工作阻碍,改善安全管理系统,使得个人和系统的能力不断的螺旋提升。领导者还需积极的参与到日常安全管理活动当中去,例如参加参与安全月度会议、安全事故调查、协助安全培训等。领导者应该利用一切机会去寻找和应用卓越的管理系统和先进的工艺技术,来保证公司的运作简单化和标准化。例如设计、设施设备、工艺和操作程序,总之领导者要实现在整个公司中采用同一安全标准进行运作。企业的领导者除了在公司内部设立高标准的安全管理规范外,还需要在实际行动当中向企业的每一位员工体现他们对安全的重视程度以及相对应的关于安全的标准作业方法。因此,在企业内部,设立一个安全组织,由专业人组成并“执政”,每天以“排除、预防、控制、杜绝不安全事故的发生”为目标,向企业内部所有人员进行宣导安全知识与理念,提高员工对安全的重视程度。把事故扼杀在萌芽时期,并能在不断的经验总结中提前预知事故并进行改善,让企业时刻处于一个安全的状态下运行。为保证安全生产能落实到位,领导者也应一起参与到每次的大检查中与日常和安全行为宣贯中,起带头作用、以身作则制定安全承诺书与行为,以实际的行动去鼓励全员参与到安全生产中。必要时,领导者甚至做到放下作为领导的身份,深入到基层去与基层一起构建安全生产的环境工作中去。如果作为公司的高层领导者都能做到以身作则,作为员工的还有对安全存在不作为的借口吗?表1.2企业管理层对安全的理解与承诺示例表总经理生产副总营销总监HES总监安全是生与死,环保是开与停,生产是多与少化工人最基本的素质是对安全和环保的尊重,这也是我们公司可持续发展的根基安全,发自内心认识到岗位的责任,行动比说更重要工作中每天花1/3的以上的时间推动安全环保系统研发总监总经办采购总监工程部总监化学实验室常常伴随各种危险,作为研发骨干,承诺无论反应多么简单,绝不主观臆断,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开展各项实验严守公司纪律,转变思想,优化工作方法,提高作业标准,将危险阻挡在厂门外;,完善公司信息安全系统承诺不以牺牲安全和品质的代价来选择产品和服务,监督供应商在与公司合作时严格遵守我们的安全要求和管理规则项目管理中,引领项目团队做好PHA/HAZOP/PSSR等工作,从安全技术,管理双管齐下的进行实施
精细化管理渠道时,厂家需在渠道评价和分析的基础上,调节好对渠道合作伙伴的期望,需根据它们的素质、能力特点,对它们在合作中的角色、职责做出准确的定位。如果期望不准确,则会造成渠道定位的模糊和失误,进而影响厂商合作关系以及厂家流通模式的选择。打个比方说吧,一个丈夫老是抱怨妻子不会做菜,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其实在恋爱阶段就应该了解未来的妻子有无做菜之愿和做菜之能,若认为这不是影响婚姻的主要因素,丈夫事先就该给妻子一个明确的定位——做什么,不做什么。妻子下不了厨房,做菜的事要么请保姆要么自己干。以区域市场上制造商对于分销(批发)型经销商的定位为例,根据不同的期望,定位有广阔的空间和弹性(图12-2):辅助型经销商一般来说经营素质较弱,不能担当市场开发与运作的主要责任,只能承担物流配送等简单职能,市场开发与运作的主体是制造商的自有销售组织。而全能型经销商通常经营素质较强,能替代厂家主导市场开发与运作,厂家的介入程度不高。在辅助型经销商和全能型经销商之间,厂家可赋予经销商多种不同的角色和职责。而精细化的经销商定位,关键在于将市场开发与运作的各项职能,以经销商评估为基础和前提,根据区域市场的特点,在厂家和经销商之间进行合理配置(图12-3):以上各主要职能在厂商之间的分工组合,既是经销商定位的体现,也是厂家渠道策略和市场开发、运作模式的具体化,它对厂家的销售组织架构、人员规模、人员结构以及管理模式等也会产生直接的影响。
工作生活中听得比较多的可能是“公司章程”,我们都知道公司章程是规定公司名称、住所、经营范围、经营管理制度等重大事项的基本文件,也是公司必备的规定公司组织及活动基本规则的书面文件。项目章程也是一份书面文件,是由项目启动者或发起人发布的,正式批准项目成立,并授权项目经理使用组织资源开展项目活动的文件。如果说公司章程是公司的“宪法”,那么项目章程就是项目的“宪法”。那么项目章程到底是什么?2.2.1项目章程是什么项目章程实际上是有关项目的要求和项目实施者的责、权、利的规定。所以,项目章程至少应该包括以下七个方面的内容。1.项目或项目利益相关方的要求和期望解决了做什么的问题。这是确定项目边界、需求、计划与目的的根本依据,也是对项目各种价值的要求和界定。2.项目交付物的要求说明和规定解决了完成的标准的问题。这是根据项目的客观情况和项目的相关利益方要求提出的项目最终成果的要求和规定,也代表着质量标准和验收标准。3.开展项目的目的或理由解决了为什么做的问题。这是对项目要求和项目交付物的进一步说明,是对于相关依据和目的的进一步解释,是为什么做这个项目的明确阐述。4.项目经理的委派及其职责和职权解决了谁来做的问题。说到这点,我强调一下,这是项目章程里对于项目经理来说最重要的一点。虽然其他内容也很重要,但是项目经理要明白,这部分内容必须明确且没有模糊地带。因为这不仅是解决谁来做项目的问题,还是项目经理权力的来源,也是管理一个项目、带领一个项目团队的根本和起点。5.项目总体的里程碑和进度的概述要求解决了何时做、何时完成的问题。这是对项目中关键里程碑的描述,在制定项目章程阶段,我们还无法给出详细的计划,但是可以确定几个关键节点的日期和关于项目进度的概述。比如,什么时候完成需求调研进入开发阶段;什么时候完成开发阶段进入测试阶段;什么时候完成测试阶段开始试运行阶段等。不需要特别精确,但是必须要有计划,如果没有,很难取得项目相关方的信任。6.大致的项目预算和资金来源解决了资金来源和怎么花钱的问题。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付出,做项目也不例外。甲方出资,乙方做事。总经理发薪,员工干活。项目经理发奖金,团队成员加班干。除了明确一下大致的项目预算,还有一点要明确的就是资金的来源,毕竟空喊口号很难让人信服。7.项目其他方面的规定和要求这部分包括整体项目风险、项目实施组织、项目组织环境和外部条件的约束情况和假设情况、项目的投资分析结果说明等。这部分内容通常不需要非常详细,记录的是我们前期识别或分析到的信息。当然,一位优秀或者有经验的项目经理,这一部分会尽量写得详细。因为项目章程是项目中的“宪法”,项目经理希望项目章程对自身有利,能更好地开展项目工作。了解项目章程是什么后,我们再来看一看它具体有什么作用。2.2.2项目章程的作用项目章程在项目中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我们先看看最重要的五个方面。1.正式宣布项目的存在对项目本身及项目开展的各项工作赋予合法地位。孔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相信大家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都体会颇深。举个例子:领导安排你和你的同事做同样一件事情,你的同事通知你和领导亲自通知你,效果肯定不一样。你可能直接拒绝前者,或者维护同事的面子找一个理由拒绝。而后者你根本就不会拒绝,就算心里不满意,但还是会去做这件事情。你看,这就是名正言顺。项目也一样,完成一个项目需要各种资源,还没立项就开始找别人帮忙,没人会愿意帮。2.正式任命项目经理承接第一点,确立了项目的存在,以及赋予项目工作的合法地位,接下来要确定负责人,授权其使用组织的资源开展项目活动。我们常说,事在人为、以人为本等,无不表达出人才的重要性,古今中外莫不如是。我们要确定项目负责人,也就是项目经理,并由组织给予开展项目活动必需的权力。我见过不少项目章程中没有明确负责人的情况,项目工作陷入整体“混乱”,比如出现各种“部门墙”,跨部门团队成员之间信息不互通,都想着自己要“出彩”,“有声有色”地高调汇报工作。遇到困难就推诿,遇到功劳抢破头的情况层出不穷,就连开会都不知道谁写会议纪要,却都抢着汇报。确定了负责人,授权相应的权力,这样就可以开始调用组织的资源了。所以,确定项目经理就是项目章程的第二个重要作用。3.粗略地规定项目的范围及关键里程碑大家看到粗略这个词可能会有疑惑,粗略有什么用,应该要有详细的项目范围才行。这种想法没有问题,我们也鼓励项目计划尽可能详细周到,对管理项目非常有帮助,一份完善细致科学可行的项目管理计划是项目成功的基础。但是,别忘了项目章程是在什么时候制定的,在启动阶段完成的时候,我们仅仅了解项目的背景,识别完项目方而已,手上可能只有一份合同,最多加上一份商业论证,还没有正式收集需求、定义范围,并没有详细的项目范围。既然没有详细的项目范围,就不放入这部分内容了吗?答案显然不是,如果不放入,我们就不知道要做什么、做到什么程度,而这又恰恰是开展项目工作最重要的基础之一。更加专业的表述就是,高层级的需求描述、边界定义及主要可交付成果。这就是粗略的项目范围,也是后续进行项目范围管理的重要依据。虽然现在是粗略的范围,但是我们在后面的项目阶段中还要不停地、持续地对项目范围进行管理。项目的一大特点是渐进明细,体现在项目周期的每一处。同样,我们做的项目规划也是滚动式规划。项目范围的打磨也是如此,由易而难,循序渐进,由粗到细,精益求精。关键里程碑又是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就是项目的几个关键时间点。用软件开发项目作为例子,比如,哪个时间点完成需求调研;在哪个时间点完成设计;在哪个时间点完成开发;在哪个时间点完成测试;在哪个时间点上线试运行等。这些时间点都需要明确,哪怕不能给出具体的时间点,也需要明确时间范围,并且越准确越好,如果连这个规划都没有,很难让项目相关方相信公司能准时交付项目。就像买车时,4S店说先交定金,什么时候有车什么时候交付给你;而另一家4S店说,交完定金一个月可以进入排产,预计一个月后生产完毕,再一个月可以到店,三个月后就能提车。你会去哪家4S买车?4.明确项目被批准的财务来源我们知道了项目的总预算,花多少钱去做这个项目,也说明了这个项目的重要性,从侧面反映了各相关方对于项目的重视程度,要花很多钱的事情,每个人都会慎重对待。所以,钱也是项目中不可或缺的资源,也是项目章程必须明确的内容。如果是外部项目涉及甲乙双方,也会明确根据关键里程碑的付款情况。当然,合同中会有项目款项结算内容,但是合同一般不会在所有项目相关方中公开。我们可以在项目章程中再一次明确关于项目款项支付的内容,并且细化,再将之与项目关键里程碑相结合,并且项目章程是需要各相关方审核批准通过的,这样可以避免很多项目款项支付结算的问题。以我的经验,项目款项的催付是个老大难问题,通过项目章程把这个可能的问题明确下来,有利于我们完成整个项目目标。5.正式书面性这点非常容易理解,小到从每天工作中看到的资料、公司的规章制度,大到国家的法律法规,但凡正式的内容都需要成文,变成正式的书面文件。这么做的好处:一是确保其最够的正式;二是通过书面成文,确保大家对其的理解是一致的,不会产生歧义;三是白纸黑字,大家确认通过,无法反悔;四是方便信息的复制和传播。因此,项目章程必须书面成文。很多公司负责人或项目发起人不在乎项目章程,但是项目经理一定要注意,项目章程必须要有,而且是正式书面的。除了以上五个方面的重要作用,项目章程还有其他重要作用,比如提出整体项目风险、明确项目的退出标准、确定项目的审批要求等。这些对项目管理工作有非常大的帮助,但是不一定适用于所有项目,比如有些小型项目,或者对于一个组织很熟悉、很熟练的项目,项目章程就不一定需要这些内容和作用了。
有的CEO喜欢那些具有“大开大合”能力的管理者,这样的管理者能帮助自己大力开展变革,破除陋病,大力度招人,大力度砍人,不留情面,铁血无情。一位CEO说:“我把公司从100人做到600人,现在觉得这些人不行,我可以重新降到100人,再重新招人;原来很多人招错了,导致有‘癌’细胞,这样再生长出来也是不健康的组织,所以我要清除掉这些有‘癌细胞’的部分,然后重新生长出来。组织架构方面我也要大破大立。”其实,这种讲究“大开大合”的管理方式并非正常的管理方式,来得快去得也快,组织能力的培育是需要时间的,包括内部的沟通机制的建立也是需要时间的,管理应该在实践中逐步演变、进化,这才是正确的管理方式。“大开大合”很多时候是一种无谓的折腾,是起起伏伏,是不断回到原点,从零开始,从中损耗了很多时间、精力和资源。除了少数积重难返的情景,需要以非常规的手段进行猛烈的变革,大部分情况下我们应该采用渐进式的管理。任正非一直强调华为管理要静水潜流,沉静领导,灰色低调、踏实做事,不张扬,不激动。静水潜流之道就是表面看似平静,其实不然。水代表了世界上最柔弱的东西,但又是战胜其他强大的力量。《老子》就有:“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水,以柔克刚,弱者也即强者,天下莫能与之争。”静,是一种没有摇旗呐喊的张扬,不显山不露水,不虚张声势的收敛,是一种“蒋干盗书”的安排,看似漫不经心,其实是目标明确、精心策划、含而不露、心机深藏,一切都在不言中达到目的。静,并不是真的平静,真得什么都没做,而是表面看起来是平平静静,其实是春雨润物、水滴石穿,蕴藏着巨大的能量,是“于无声处听惊雷”。假如你不知水之深浅,拿起石头扔水里,水花溅得越高,水声越是响亮,水就越浅,而溅不起水花,没有多大水声,那水一定是深不可测的,其蕴藏着的力量是巨大的。这就叫作静水潜流。沉静领导者是指这样的领导者:他们选择负责任的、低调的、幕后的方式,来解决各种棘手的或者不棘手的问题,而不是扮演公众英雄。他们与传统意义上的大胆而勇敢的领导形象完全不符合,因为他们根本不想那么做。他们想要的,就是去做正确的事情,为了他们的国家、他们的组织、他们的同事,以及他们自己,但是他们表现出沉静而不动声色。沉静领导者首先出现在美国哈佛商学院教授巴达拉克在2002年写的一本书中。这本名为《沉静领导》的书是在美国安然等丑闻事发之后,作者对最先揭示安然内幕的原安然副总裁沃特金斯及类似他那样的领导者的评价。人们喜欢轰轰烈烈的英雄,而媒体善于把原本沉静的沟通描述成勇敢的爆发;而这又进一步误导了年轻的公众:英雄是如此的偶然,他只是一个机遇。而沉静领导者依然默默无语。大多数的卓越领导者通常并非公众英雄。他们不是抱持高姿态、为理想而战的斗士,而且也并不愿意成为那样的人。他们也不会充当道德讨伐运动的急先锋,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有耐心,非常谨慎,循序渐进。他们做正确的事情——为了他们的组织,为了他们周围的人们,也为了他们自己——不动声色,毫发无伤。诺贝尔和平奖阿尔贝特•史怀哲认为,“在人类对理想的所有追求中,只有一小部分能够在公众行为中得以显现。其他所有的这种求索,都只能是细微和模糊的行为。然而,它们加在一起的力量总和,要比那些众所周知、广泛认同的行为强大千倍,与前者相比,后者就好比深海波涛上的泡沫一样。”